质疑：布拖补尔乡中心小学女童班复查报告准确性

2008年百蹊布拖实地访查，我参与过。

在女童班项目书中写到，

校方收款后，将提供收款证明，并且在学期结束后，提交资助款的使用情况汇报，和相关的帐目与单据（个别单据可能不完整）。

／／学校在什么情况下有义务配合百蹊的工作。或者说百蹊的资助是该对应学生家长的配合，还是学校的配合？我们要求学校做配合，做账目，这是不是学校必须配合的？如果是，那么潜在的逻辑就是：学校因为学生上学而受益，百蹊因为资助学生上学而有权力。是这样吗？在资助关系中，若有权利义务，应该产生在资助人与被资助人之间，而百蹊和学校都是第三方开展协助工作。如果学校某些地方做的不到位，不能成为被资助人被pass掉的理由。同理，如果因为百蹊要求清晰明确的账目，则百蹊需要和学校进行协商或提供专人负责此事，而不是一次复查能解决的。

对于复查存在的疑点，经过大家的讨论，按照我们看到的情况如实汇报，先不做价值判断——即不判断是否是假账，不判断是否财务被侵吞，将我们看到的账本等都提交到报告里面。毕竟我们只是一年过来一次，一次就轻易的作出一个价值判断来，对百蹊或者对学校都是不公平的。

其次，我们做百蹊的目的是什么？是资助孩子上学，还是评比贫困地区学校的廉洁程度？一对一资助中，我们只能保证家长拿到了钱，孩子上了学，具体开销细节并无法获知。那么在团体项目中，复查重点当然还是孩子是否上学，这是所有一切故事起始的初衷。如果学校有问题，更应该想办法找到合理的方法去解决问题，或者将情况提交给资助人、协调组，找到一个对所资助孩子影响最小的方案。

我们都希望在真空透明的环境下做简单有效的公益，它是什么？是让孩子上学！如果这是一个先觉条件，即便学校在某些程度上做的不好，不如我们所想，我们也不能颐指气使的先因为学校的原因把项目pass掉。毕竟，孩子们都是我们一个个实地考察过的，都是确实需要资助的孩子。铁人的质疑没有错。有问题，是该提出，但当时调查人员的思路也不是对资助人或者对百蹊不负责。正是因为考虑到一个决策背后可能影响到的人，所以我们才作出决定——不做价值判断，不是因为害怕失去项目，让孩子们受益，才是真正的目的不是吗。

我这2天很忙，而且铁人的问题很乱，前后不一致。不过等我有空会认真一条一条尽量回复。

不过我要先说明的一点是：烈火，你的回忆严重有误！！！

比起铁人的质疑，你这一点我是更难以接受的。补尔乡那一年的复查确实存在问题，这些问题在复查报告里我都写了，程度没有夸张也没有缩小。我记得很清楚，报告出来之后，蜈蚣还和我说：“你还真的全部实话实说了。开始我读你写的报告还有点担心，不过后来想想确实应该按事实写。

我来回忆一下，2008年4月15日我和困困，好像还有蜈蚣和怀念一起到布拖补尔乡女童班复查，当时我了解到的是女童班学生没在校吃过几顿午饭。

补尔乡，08年秋季我们去过2次。第一次人多一些，是复查和调查同时进行。复查的工作是蜈蚣，怀念，杨建，棍子一起完成的，当时棍子还是网友。本来蜈蚣当天要求去入户的，但是她前一天开始有点感冒，所以没有让她下去。剩下的其他队员下乡去做入户调查。之后因为预定的入户调查没有做完，隔了一天之后的下午，我们又去了一次完成调查。那一次去的人4个，我和怀念一组，你和雷锋一组，那一天我们完成工作非常晚，入户结束天都黑了，我们沿着公路走回拖觉镇，后来搭了车子。

女童班的学生没有人反映『没在校吃过几顿午饭』，学生中有人说是天天在校吃饭，有人说没有天天在校在校吃饭，我们回来之后讨论过这个问题，认为学校有可能统一教给学生怎么回答，有些学生没有听老师的话。不过没有任何一个学生说过『没在校吃过几顿午饭』。

在我们通知学校要去复查那一天，学校倒是开伙了。我们去厨房看，很明显就是平时没有使用的样子。

补尔乡的厨房平时没有使用，绝对是无稽之谈。那个学校除了百蹊的项目，还有其他的助学项目，有住校的学生，厨房怎么可能没有用过。学校厨房堆着土豆，灶台很脏，餐具陈旧，说没有使用的样子是绝对没有的事。

但当时的校长提供的明细账真的很长，好像是突击写出来的。

这一点当时讨论过，有过怀疑，但是无法确证

我承认我是个冲动的人，当时我还与校长争论，校长解释不出来就直接不回答我。

如果我的记忆没错，你根本就没有负责在校内复查的工作，而是分在入户调查的小组，何来和校长争论？

当时困困劝导我不要激动，也不要得罪校长，毕竟这女童班我们还想做下去，还需要学校配合。还说如果这校长拿一点百蹊的钱，能让女童们继续读书，我们也认了。

我劝过你不要激动，回去的晚上，我们有讨论各种问题到很晚，我记得那天晚上我还给驴子打了个电话，商量了很长时间。不过后面一句话“如果这校长拿一点百蹊的钱，能让女童们继续读书，我们也认了”，我没有讲过这样的话。我说过“水至清则无鱼”，布拖的项目监管不可能做的非常严谨，项目用款有一些出入是必须在接受范围内的，但是我没说过可以允许“校长拿钱”，而且那个钱不是百蹊的，那个钱是资助人的。

当天晚上我们回到肖大姐家的旅馆，大家把补尔乡女童班的复查及调查情况一说，都挺气愤的！
后来几天我们到了布拖其它地方复查及调查，临结束时我还提议去补尔乡突击检查一下女童班有没有饭吃，大家说算了就作罢。

我们后来去了，隔了一天之后，我们4个人又去了补尔乡，你自己有参与那一天的入户调查。也是在那一天的入户调查里，你发现了一个对家庭情况说谎的学生家庭，后来的几天里，你一直不停的重复这个案例。那个孩子家明明有很漂亮的砖房，但是带你们去一个不住人的土坯房，说这是自己的房子。你最早对布拖的不满，实际上就是从这户说谎的学生家庭开始的。

离开布拖之后，我还在东莞和北京见过困困和蜈蚣，当时我提起补尔乡女童班和那个校长，还是很气愤！我忘记是困困还是蜈蚣告诉我，当时补尔乡女童班那个校长已经被撤职了，让我不要再念着这事了！
我承认我是个小心眼的人，4年前的事还老挂在嘴边，掩面检讨去。。。

我知道那次复查，对你留下了很不好的记忆。你也一直不喜欢布拖，每次说起来都是说，布拖不是个合适做工作的地方，你喜欢彭阳和巴马。

但是，在我的感觉里，你每次强调一次你不喜欢布拖，你的厌恶言辞的程度就增加一些。我可以理解你个人不喜欢一个地方，但是用这样的言论不停的评价一个地方的工作，作为前义工我认为是不负责任的。你只见了这一个乡的个别问题，就以偏概全的反复强烈表达，而且越来越夸大问题的程度，本身是理智的判断嘛？08年之后，4年时间里，有多少网友义工去过布拖，有几个人有和你一样的看法？你认真考虑了他人的意见，然后对自己的凭喜好下的判断有过检讨嘛？

掩盖问题是不负责任的话，夸张问题算不算不负责任呢？

蜈蚣的观点其实也代表百蹊内一部分人的观点：只要孩子能上学我们最大的目的就达到了。这种观点是片面的。

如果只要让孩子上学，如果我们碰到一个不廉洁的校长，我（注：这里的我不代表百蹊）可以塞给校长一笔比资助款少得多的钱，让他答应让孩子上学。按我的经验，这种事情的成功率很高。

我们除了要让孩子上学外，还要对资助人负责，对资助款的监管负责。如果忽略了这一点，我们的资助资源必定会流失。

正是这种只要孩子能上学我们最大的目的就达到了的观点，才会让百蹊团体项目资助款的监管一直停留在07年的水平。

我无意参与对08年复查报告的讨论，我更愿意做些实事，我愿意牵头把理顺团体管理流程和加强资助款监管两方面的工作做起来。

如果按此采购记录，每周购买30斤蔬菜，30斤÷5天÷60人=0.1斤 ，也就是说每个学生每餐分到的青菜重量仅为1两。这可能吗？

我不能保证学校的账目是否百分百真实，但是对于你质疑的这条，我以这些照片来说明（这样的照片在布拖很多走访作业里都有），这是我2009年11月17号在补尔乡女童班吃饭的时候拍的，那天我和三德是和学生一起吃的午饭：

alex.明天 发表于 2012-4-19 08:21
我无意参与对08年复查报告的讨论，我更愿意做些实事，我愿意牵头把理顺团体管理流程和加强资助款监管两方面的工作做起来。

赞!!

以下是对铁人主贴质疑的回复：

像类似项目，如果复查的话，应该复查以下内容：

铁人说的2点，我以为08年春季的复查报告都有反应。阿雄在12楼也帮我做了解释，我就不重复了。

只单看这份复查报告，内容齐全，该复查的事情都有说明到，但所涉及的核心问题---午餐费用支出上，尤其在学生就餐人数上，报告上仅使用“大部分学生”、“少部份学生反映”、“个别学生反馈”  等模糊字眼，让人遗憾。

这一点，如果你查看补尔乡女童班资料区，每个学生的资料贴，08年春季复查报告这个跟贴里，每个学生说的情况都有登记，复查时候的问话人是谁都有登记。而当时的全部复查表格上面，都有问话人手写的记录，我的复查报告是根据这些手写记录进行整理的。当时提交给资助人的复查报告，是两个word文件，一个是整体复查报告，一个单人的单人复查报告，每个孩子的情况和当时的回答都有记录，如果你提出要求，我可以提交这份报告给你查看。当时的参与复查工作的问话人和记录人是：怀念，杨建，双截棍，初夏（这4个人复查当时，和我提交复查报告的时候都是网友，其中3人在布拖调查后申请成为了义工）。

3、该次复查的队员烈火如歌（当时的推广组义工、具备百蹊调查资格人员）在另一个讨论中用“实话实说”这个词眼，说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我是当时的领队，分配任务的人。当时全体队员都去了补尔乡，因为同时有调查和复查任务。蜈蚣和网友留校复查，我和其他几个人下去入户调查，烈火当时是分在外出调查组，不是校内复查组。
为了避免自己的回忆有误，我去查了一下，08年我写的布拖调查随笔：
http://www.baixi.org/bbs/forum.php?mod=viewthread&tid=6881

到了学校，我们分开2队，一部分人留下复查在校上课的女童班的孩子，另外一半外出走访今年新提交的学生家庭。我和安迪一组，去一村和五村，阿黑校长亲自做向导，烈火和雷锋去三村，由三村的支书做向导。

那么复查情况，应该由在校的几位参与人来介绍可能更准确，我可以请怀念，蜈蚣，棍子，杨建，他们来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

质疑:
1、在现行这种领队负责制的召集下，参与复查人员的真实声音是否体现到了复查报告中？
2、百蹊的实地访查制度是否真正做到了“第三方独立”？

我在上面已经解释了，第一烈火并不是“复查”工作的直接参与人。参与复查的是4位当时的网友。所有复查记录，都有网友当时做的手写记录，我无力修改网友们的复查记录。而作为网友，参与过百蹊的复查活动之后，来百蹊申请义工，我想这本身可以对本次复查的工作情况作出一定的佐证。

“感谢布拖这个中国西部贫困的地区给了我们一个表达爱的机会”。如果没有布拖的贫困，百蹊不可能会有女童班，不可能有实物项目，不可能发展这么快。

第一，“感谢布拖这个中国西部贫困的地区给了我们一个表达爱的机会”，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既然铁人是引用，请指出引用的源头。
第二，布拖不贫困，确实不会有女童班。但是，同样的，布拖不贫困，我们根本不会去那里。铁人的意思总不会是在说，百蹊不应该在贫困，需要帮助的地方做工作，这样目的性太强了。应该在不贫困的地区做工作，这样才不是为了自己的发展去做？

但这几年的关注，我却感觉，就因为布拖的贫困，我们的某些义工为工作而工作，为了能继续能在布拖开展助学活动，为了延续这个“表达爱的机会”，一味地迁就这个地区的某些学校，复查中发现的问题不敢公开，论坛一片和气，担心负面消息爆光了学校因此不配合而影响百蹊后续工作。

请你负责任的说明，哪些事给了你这种感觉？什么人的什么作法，让你觉得我们是为了工作而工作。而且，作为义工做公益项目，为了工作而工作，能带来什么好处呢？
一味地迁就这个地区的某些学校，这句话非常重，请你在说出口的时候，自己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如果你要问责，请举证。而不是凭着自己一时的情绪，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来。
百蹊什么时候遮掩过问题？去年春季布拖复查报告质量不高，全部复查报告作废，百蹊有过公告。去年裴涛事件，私自侵吞资助款这么大的事，百蹊都第一时间公告了。百蹊什么时候掩盖过工作中的失误？不敢公开？请你举出例子，无论是论坛上有的公开的例子，或者你道听途说的例子都可以，请你举证！

烈火说她经过上次布拖复查之后再也不去，我们是否想过，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个对百蹊充满着热爱的MM作出如此艰难的选择:是她在布拖目睹的现象让她失望？还是为百蹊压根就不给她说真话而感到失望呢。

烈火确实说过不想再去布拖。但是蜈蚣还说过，去过一次布拖就想再去，反复去。阿雄不算。我本人去过3次，茉莉去过3次，去过2次的人能数出很多。参与了布拖调查复查之后，成为资助人，成为义工的人非常多。那么他们这些人的态度意见，我觉得应该同样被考虑。而且由于人数占优，应该得到更多的考虑。

大铁人 发表于 2012-4-18 14:54
我的确没有过去布拖，也没有否定百蹊在布拖的工作。但最近布拖所发生的一系统调查异常导致我对百蹊的决策 ...

以下是对铁人10楼跟贴的回复：

我的确没有过去布拖，也没有否定百蹊在布拖的工作。但最近布拖所发生的一系统调查异常导致我对百蹊的决策产生质疑。

请铁人指出，你说的一系列异常指的是什么？布拖最近2年调查出过的问题都有公告：
11年春季，调查复查报告，质量不合格，全部作废。这个调查组有出公告说明。
11年秋季，由于错误任用全职人员裴涛，造成的问题，百蹊在工作大厅有公告。裴涛涉及的问题不仅限于布拖。
12年春季，复查活动取消。你发贴质疑，已经得到了广泛的回复。也许你对回复不满意，不能平息你的怨气，但是大家已经尽力做了。
百蹊不是由1，2个人组成的，工作也不是1，2个做出来的，没人有权力因为个人的原因或者个人喜好，拿这么多人心血成就的工作去冒险。

借贴询问一下：
1、这个经与当地确认-----确认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2、条件许可-----又是说明着怎么样一个状态？难道以前是误判断，现在证实情况没有想象这么严重，所以重启？

确认是和当地的几位校长，老师联系后确定的。确认时间这周一，周二。预计工作时间是5月中下旬，所以提前一个月开始召集。因为布拖6月份就要放假了。

以下是对铁人13楼跟贴质疑的回复：

最近一年的报告，普遍都暴露同样的问题：
复查人员只关注学生人数。（也就是到学校点人头），但对于占60%资助款的午餐费用的复查却普遍模糊字样，有些报告甚至没有描述。

第一，资助款不是60%用于午餐。只有07年那一年，是把实物部分的款项交给学校，由学校为学生购买了文具衣服，之后从08年开始，实物部分由百蹊独立操作，不再包括在团体项目的资助款中。
第二，女童班中，补尔乡和美撒是走读，而包谷坪罗家坪拉果等等都是住读，学生必须在学校吃饭，不可能存在学生在校不吃饭的情况。学生人数是复查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资助款的复查内容是收据，学生吃饭的次数，内容。百蹊的团体项目资助标准非常低，几乎是卡着布拖当地的物价标准制定的，只要学生吃饭吃饱，结余的余地不大。
第三，这样的管理方式确实存在漏洞，所以今年开始百蹊在寻求资助账户严格管理的方法，相见alex的帖子。

复查人员只是随机抽查（抽查的比例、人数却无从得知，不得不让人怀疑数据的真实性）。

复查人员不是随机抽查！百蹊的小学类团体项目复查，都是拿着名单，逐个点名，且复查资料上有学生照片，复查要求上是要求逐个核对学生照片，并逐一为学生拍照的。

复查人员只是记录当天观察的现状，之前的情形呢？

日常的情况只能通过问话来询问。项目负责人日常有和学校联络，询问项目进行情况。但是更细致的检查要求，以百蹊现有的力量做不到。布拖地区从09年开始，都是一年2次调查复查走访。这已经是百蹊现有的能力能做到的最高强度了。

复查人员在抽问受助女童时，老师在不在场？女童们是否顾及老师在场，不敢说真话？

布拖是少数民族地区。学生都是讲彝语的。尤其是小学低年级的学生，能听懂和讲普通话的人非常小。所以确切的说是，调查复查当时，必须有当地的老师在场，进行翻译，否则调查复查活动无法进行。

以下是对铁人25楼跟贴的质疑的回复

很遗憾的是，这样一份假帐在调查人员现场提出质疑的前提，最后还是接受认可列入复查报告内。

关于这份帐，当时的队员们做过讨论。帐是如何产生的，我们只能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我们其实也并不确定。我以为复查报告，是把复查过程中收到的全部信息如实汇报，而不做过多的个人分析。所以，学校提供单据不列入复查报告才奇怪。而且，把没有证据的怀疑作为结论，我认为是不负责任的。

1、从9月11日至12月23日的帐目字迹全部是一种颜色的笔填写，而且字迹工整一致，不像是每次记帐；

这是本帐目的唯一问题。因为不排除学校从原始帐专门誊抄给我们的可能，所以我们无法下结论。

2、帐目每周记一次，所购买的物品摘要错漏百出。

关于这一点，茉莉在34楼已经回复你了，我觉得很清楚。【每个学生每餐分到的青菜重量仅为1两】这一点不是不可能，而是事实就是这样。最近2年布拖的生活条件改善了不少，情况比07年好多了，学生们能吃到的东西也多多了。07年的时候一点都不奇怪，有青菜就不错了，多数时候都是酸菜洋芋汤，根本就没有青菜。

烈火如歌 发表于 2012-4-18 23:14
铁人大哥，真的没关系，您没有对不起我，更不需要赔罪。
我确实说过这样的话，确实写过这样的文字，确实 ...

烈火，我不知道怎么说。所以，我就留一个地址吧，08年我写的布拖调查复查全记录，每一天每一处的记录都有，是否可以请你去看一下，重新回忆一下：
http://www.baixi.org/bbs/forum.php?mod=viewthread&tid=6881

补尔乡，我们一共去过2次，我和你都有同去。关于补尔，我写在了9楼。

第一次是15号全员参与，分成调查分组和复查分组。你是调查组内的，和雷锋一组入户调查，没有参加在校内的复查活动。只是开工作总结会的时候，我们听在校复查的网友讲了当天复查中的一些问题。

第二次是16号，上午我们分组调查，中午我和怀念的一组，还有你和雷锋的一组，提前完成工作回到拖觉镇。我们商量了一下，因为补尔的调查没有做完，而且对补尔乡昨天复查的一些问题有疑问，所以决定搞“突然袭击”，一起去补尔乡做突击调查。而且那一天调查，我们没有用学校的老师带路，是请的村里的支书带路。那一天结束工作天都黑了。我和怀念在补尔乡的村口，公路旁边等你和雷锋回来，一起回镇上去。

你回来就跟我说碰到一家学生家作假。后来这个孩子没有提交资助。你还在我日志跟贴过。我记得你在布拖的时候，说的最多的不满，就是这个学生家庭说谎话。反而是离开布拖之后，越来越多的加上了对学校的不满的意见。

如果我的意见可能不够客观的话，这个随笔是怀念写的：
http://www.baixi.org/bbs/forum.php?mod=viewthread&tid=8069

参与布拖调查的时候，怀念是网友，也是补尔乡复查工作的主力。写这个随笔的时候，她还是网友，还没有申请义工。

我诚恳的希望你，梳理一下自己的回忆，冷静的想一想，你的意见中，有多少是有确定的把握的，有多少是渲染了自己情绪的色彩。

无论是作为曾经的义工同事，还是一起同时参与同一件调查工作的同行者，我对你现在态度都很失望。